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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章刺杀(1 / 2)

第五章刺杀

“从前陛下待公孙大人虽然不算亲热,但到底是自己的表哥还是亲厚……”小良子缓缓的说,仔细的打量了一下陛下的表情,扑通跪在地上:“奴才多嘴了。”

嘉月心里扑通扑通直跳,但面上还是故作寻常:“的确是多嘴,皇帝不急太监急。”说完以后就径直出宫,在花园里逛了两圈,心里面的烦躁减少了不少。

也许是因为不是本尊的缘故有些心虚,被人指出一点和以往不一样的样子,就会生出焦虑。

如今正是秋冬之季,御花园里也没什么话,她逛了两圈干枯,毫无生命,也懒得再看。

心里想了再三,终于决定还是去看一下公孙云旗,一眼都不过去看一看,的确有些说不过去。

即便是皇宫当中,地龙也得是十一月才烧得起来,眼瞧着日子距离还有个两三天,又没外面的阳光,大殿内冷飕飕的。

里面的宫人原本在烧炭,见人进来齐齐的行礼问安,一阵叩地声,都很是惊讶。

倒是公孙云旗波澜不惊,挑眉一笑,恭恭敬敬的行了礼。他身上穿着一件白梅落雪大场,里面没裹衣裳,能看见锁骨上隐隐有些伤痕。

嘉月也不知与他说些什么,干巴巴的关怀了一句:“身体可好些了?”

公孙云旗站起来转了一圈,随意的说:“瞧这样子是完好无损,倒是劳烦陛下担忧了。”

她一时之间有些讪讪,都撑不了那么长时间,自己才过来问两句,他的这句感谢更像是讥讽,可偏偏从面上来看也是人畜无害,叫人捏不住尾巴。

“既然没什么事儿,我就走了。”她也是不愿意多留。

公孙云旗那双狭长的眼睛眯了眯,忽然上前一步抓着人的袖子,往后一带,身子压了上去,两个人直接倒在了床上。他带着浓厚的笑意吩咐:“都给我下去。”

那些太监们自然跟什么都没看见似的跑出去,关好门。

嘉月瞬间警铃大作:“前些日子你把我床上爬,我训斥你的事儿没忘吧。”

他笑眯眯的也不害怕:“之前一生气就跑了是以为陛下心里没我,如今如此记挂我,可见心里有,我就不怕了,也想叫陛下瞧瞧,我身体好好。”

这分明是胡搅蛮缠。

嘉月反而冷静下来,上下将人打量一番,神色有些冷淡:“你休要再试探我。”

虽说只有零星的记忆,但也很清楚,原主是个冷清的人,而且脾气不大好,最忌讳别人亲近自己。

从前跟公孙云旗也不大清楚,只是出了一场意外,叫俩人有了夫妻之好,他这便借着这好,一个劲儿的试探。

嘉月不是原主,自然是有些心虚,偶尔脾气没那么糟,也就被人一而再再而三的试探,差点被摸清楚底线。一把将人推开,坐起身整理了一下领子,心里像是点燃了火苗一样,有股怒气涌了出来,那神色冷酷到了极致:“不管你屡次试探我有什么目的,总而言之,在用这种愚蠢的手段,我真的会生气。”

公孙云旗被推开以后,身上的大氅微微有些松散,胸前袒露无遗,看上去极为暧昧,可偏偏他的神色很从容,不带一丝一毫的情欲:“陛下以为我就是那满心算计的人?”

嘉月毫不犹豫的在心里点头。

他微微低垂眼帘,透着一些黯然,颇为无奈的说:“我的确是满心算计,在不断试探,试探陛下心上我几斤几两,如今看来是一点儿重量都没有。”

两人正说着话,门被推开了,有个小太监小心翼翼的走进来,低着脑袋,像是唯恐惊动了贵人:“赵太医煮了药叫人送过来,说下趁热喝了才能保证药效。”

公孙云旗仰天长望,仿佛听不见。

小太监站在那左右为难,往陛下跟前凑了凑:“陛下,您说说大人吧。”

嘉月刚要开口,眼中忽然闪过一道寒光,那正是小太监藏在药碗底下的刀“啪”的一声落在地上,那刀直腾腾的就扎了过来。

公孙云旗站在一边,也是注意到了,电光火石之间容不得作他想,直接挡了过去。

那一刀扎在胸口,血花四溅,月白色的衣服上都是那狰狞的颜色。

他重重地跌进嘉月的怀中,用尽全身的力气大喊:“护驾――”

门外的太监们赶紧冲了进来,这次可一见势头不好,立即咬舌自尽,歪头倒在地上。

嘉月顾不得其他,赶紧吩咐叫太医过来,看着怀中人脸色苍白,一时之间不知该说些什么,心跳的极为厉害。

倒是公孙云旗勾起戏谑的笑,还有心情开玩笑:“陛下你担心什么?这是苦肉计,是我为了算计你的苦肉计,你要是担心可就中计了。”说完哇得吐出一口血,血中夹杂着黑色,这匕首上有毒,中毒的人脑袋一歪,那狭长的眼睛大有闭上的架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