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师尊能不能攻一次第66节(2 / 2)


  这对岑霜落而言倒不是难事,只是他隐约觉得应无愁有些不对劲。

  为何应无愁三句话不离“鳞片”二字?

  应无愁掌心贴着岑霜落的鳞片,眼中充满餍足,舒服地喟叹一声道:“果然强扭的鳞片不滑,这才是天下间最丝滑的鳞片。”

  应无愁不知岑霜落复杂的心情,继续道:“既然你满足了我的条件,我自然也要给你讲些事情。”

  说点什么好呢?应无愁想了想,拍拍伤腿道:“我一直在找你,很担心见不到你。”

  面对这样直白的话语,岑霜落只觉得心潮澎湃,也暂时不在意鳞片的事情。

  谁知应无愁继续道:“我害怕见到你时,我这伤腿已经痊愈了。到时拿什么借口让你搀扶我?”

  岑霜落:“……”

  他有些茫然地听应无愁说话,心情忽上忽下的,感觉有什么东西碎掉了,又感觉内心更加萌动了。

  两人一路游到亮处,几条发光的海兽从他们身边游过,应无愁的视线被一条有鳞片的海兽吸引。

  他盯着那海兽看了许久,末了才说了一句:“庸脂俗粉。”

  岑霜落:“应先生方才为何如此注意这条鱼?”

  联系到应无愁之前的话语,他心中升起了一个诡异的想法,又觉得过于不可思议,内心中充满质疑。

  应无愁道:“自然是看它那身鳞片。”

  他的话证实了岑霜落心中的猜想,他捂着心口问道:“应先生,这么喜欢鳞片吗?”

  应无愁点点头:“我自是喜欢天下鳞片的,不过最近倒是觉得,你之外的鳞片皆是丑陋不堪。你放心,日后只要你将鳞片给我摸,我便不会再去碰其他鳞片。但你若是不给我……”

  “不给你会怎样?”岑霜落说不出心里是酸还是苦。

  应无愁认真沉思片刻后道:“不给我,我、我便……我大概也是没办法去碰那些鳞片的,既不好看,又不滑,还不够可爱。这千年来,我遍寻天下鳞片,唯独你的绝无仅有,独一无二。若是你不给我碰,那我只能想办法威逼利诱或是强行将你锁在藏今谷内,逼你同意。”

  还好,不是要去找其他鳞片,岑霜落微微放心。

  他想象了一下应无愁所说的画面,顿觉心动,一时竟不知该顺从地让应无愁如愿,还是拒绝一下,好让应无愁实现他所说的话。

  岑霜落并不因为应无愁喜欢他的鳞片而纠结,反倒很是理解应无愁的喜好。

  在螣蛟的心中,健康、坚硬、漂亮的鳞片,与人族英俊的容貌是一样的。

  岑霜落常常看着应无愁的脸发呆,想把他吞入腹中藏好,想必应无愁看着他的鳞片时,心情也是这般。

  没想到,他与应无愁,竟是如此心意相通。

  第47章 威逼

  望着这样的应无愁,岑霜落心中生出一个大胆的想法。

  他对应无愁道:“我不喜欢被人碰鳞片。鳞片就像人的皮肤一般,人也不喜欢随便被人碰,又痒又有种异样的感觉,我想,非道侣,人族也是不许人碰的。”

  这个做法十分冒险,岑霜落也是赌一把。

  若他答应应无愁随便接触鳞片,那他和应无愁之间的关系,也只剩下鳞片来维系了。

  可要是他拒绝了,应无愁就会如他所说那般威逼利诱或是强取豪夺,说不定可以建立更深层次的关系。

  岑霜落从来没觉得自己是好人,他想要的东西,都会不择手段得到的。

  若应无愁一直那么高洁、善良、温和、令人心折,岑霜落会守护这份世间难得的美德,绝不会让任何人伤到应无愁,包括他自己。但应无愁现在变成这样,岑霜落就不会再放手了。

  岑霜落担心等无妄海的惩罚过去后,应无愁变回从前的样子。他这般心胸宽大之人,或许会为自己的失态而苦恼,但绝不会困惑太久,很快便能想通,不再在意一时的失态,反而会大步向前行。

  那不是岑霜落想要的,他不希望他随着这段惩罚一同被应无愁丢在脑后。

  他要趁着这次惩罚,与应无愁建立起无法甩开的关系。

  要发生即便应无愁再豁达,也不可能忘却的事情。

  若是由岑霜落主动,哪怕是将应无愁百般玩弄,以应无愁的心胸,也会一笑泯恩仇。当年应无愁被封在剑冢山十年,饱受磨难,如今还能与擎天剑派谈笑风生。

  身体上的苦楚对应无愁而言只是磨炼心志的手段罢了,况且岑霜落也舍不得对应无愁做什么。

  要让应无愁刻骨铭心,无论怎样都忘不掉、舍不下,只有应无愁主动对他做什么。

  岑霜落决定,不管接下来应无愁要什么,他都不会给的,一定要让应无愁强行掠夺。

  于是他忍痛甩开应无愁的手,收回自己的手,冷心冷情道:“上次你我虽然在一起修炼,但那是意外。而且那次是我居心不良,你御徒无方,你我都有错,也就扯平了,可以不必再提。

  “修者不拘小节,这等事也没什么大不了的。不过,日后我可能还会找道侣,或者其他螣蛟孕育小螣蛟,我是个对道侣专一的人,不希望被人随便碰。”

  说完这话,岑霜落偷偷瞥向应无愁的脸,观察他的神色,期待应无愁的愤怒,期待应无愁立刻将自己绑回藏今谷,强取豪夺数年后,再从无妄海的惩罚中清醒过来。

  到那时,他与应无愁就有牵扯不清的关系,此生不会分开了。

  应无愁还在努力与无妄海的惩罚作斗争,即便神志不清,却还是努力维持着神色,绝对不让面色大惊、神情大变,起码在外貌上始终是个气质如谪仙、沉稳如山的抚尘散人。

  他眼角抽动几次,终于维持住神情,只是沉着脸,眼底孕育着狂澜海啸,面色却依旧稳重,只是声音含着一丝愠怒:“哦?你要找其他道侣碰你的鳞片?你不怕我对付你的道侣?”

  这问题出乎岑霜落的意外,但他还是坚强地说:“道侣我会自己保护,而且你又要如何对付我的道侣?”

  “我、我收他为徒!”应无愁狠狠一甩袖。

  岑霜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