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炮灰婆婆的人生(快穿)第148节(1 / 2)





  一到公堂上,周六娘看到前婆婆,忍不住出口责备:“我已经为自己的所作所为付出代价,赔了你那么多银子,你还想怎样?”

  柳纭娘垂下眼眸:“我本来也没想计较,事情都过去了,我们人也没事。可是他不放过我们,想要杀我在前,讹诈银子在后,更是想要欺辱我……如果连这都要放过,怕是连圣人都办不到。我只是个普通人,想为自己讨个公道而已,有错吗?”

  最后一句,她看向上首的大人。

  大人颔首:“有冤就该申,本官奉皇命来此,就是为你们做主的。”他看向周六娘:“他们母子告你为了一己私欲,冲他们下毒,可有此事?”

  “没有这事。”周六娘矢口否认。

  她可没忘记当初前婆婆说过,炒菜发现那饭菜有问题的时候,就已经将饭菜埋了。

  “本官已经派人去当初埋饭菜的地方查验。”大人一脸严肃:“既是毒,不会那么快消失。”

  周六娘:“……”

  她顿时就慌了,伸手一指边上的孙四富:“是他让我下毒的。”

  孙四富喝完了药,昏昏沉沉,恍惚间听到这话,顿时清醒过来,大叫道:“分明是你这个女人想一脚蹬了严家母子回周家去,这才再三拜托我帮忙,当初你可是对天发誓,不会把我牵涉其中,如今倒打一耙,反而污蔑我是主使,你他娘的简直张口就来……嘶……”

  太过激动,他又扯着了伤。

  周六娘仔细想过了,当初下毒的事,只有他们二人知道。到底谁是主使,只看他们谁落下风。当即哭着道:“你欺辱于我,还以此威胁我给他们母子下毒……否则……否则你就要把我二人之间的事说出去,还说是我勾引你……”说到这里,她眼泪落得更凶,满腔悲愤:“大人,说句不要脸的话,我年轻貌美,怎么会和一个中年男人纠缠不清?”

  孙四富:“……”特么的这话还挺有道理。

  160. 第六个婆婆 十七      论年纪,周……

  论年纪, 周六娘才二十出头。而孙四富已年近四十,他也不是很爱干净,就是一个比较懒的庄稼汉, 优点没有,缺点有一大堆。

  加上孙四富对着表嫂做的那些事,所有人都觉得, 这个男人没有任何一点值得留念的地方。

  也就是说, 在场的众人都信了周六娘这话。

  不是她勾引了孙四富, 而是这个男人不知道捏住了她什么把柄, 以此威胁她听话。

  察觉到众多谴责的目光落在自己身上,孙四富顿时就慌了, 急忙解释:“不是, 你们都信了她的鬼话?”

  周六娘满脸悲愤:“你这个混账当初欺辱于我, 后来还逼迫我做了那么多的事,如今青天老爷在上,总算能为我讨个公道。老天有眼……”

  孙四富:“……”这都什么跟什么?

  他强调:“当初明明是你勾引我。”

  周六娘哭归哭,话却不客气:“我看中你什么?看中你老, 还是看中你穷,或是看中你家里人多连饭都吃不上?”

  孙四富哑口无言。

  无语也只是一瞬, 这可是公堂上,一个弄不好就会有牢狱之灾。或者说, 如今的他已然脱不了身, 不过是罪名轻重的区别。

  哪怕要坐牢, 他也想早日出去, 急忙解释道:“就是这个女人勾引我的,她一天没事看了我就笑,跟卖笑的似的, 所以我才……”

  两人纠缠已经有三四年,孙四富也忘记了自己何时注意到周六娘的。不过,记忆中她待自己一直挺和善,男人嘛,嘴都是贱的,看她不生气,他就喜欢口花花几句。

  哪怕说得过分一些,说许多以他长辈的身份不应该说的话,周六娘也还是不生气。他有一次酒醉冲动,忍不住上前将人拥入怀中。

  本以为周六娘会挣扎,结果她没有。

  从那之后,孙四富就有意试探,二人越靠越近,后来就滚做了一堆。

  “大人明鉴,我一开始没有强迫她……”

  这话周六娘可不认,她立刻反驳道:“那天我走在街上,你冲过来抱住我。我一个女子,平时又没干活,一点力气都没有,根本就挣扎不过……”说到这里,她似乎又想到了当时的无助,眼泪扑簌簌往下掉:“我当时也想喊人,可这种事闹出去,谁会相信我的清白?”她颤抖着手指,指着面前的孙四富:“后来我极力避着他,可是他呢,想着法儿的靠近我。我避无可避,他后来还说……说我要是不从,就说我勾引他……我是个女子,若传出了这样的名声,日子还怎么过?”

  她趴在地上,哭得泣不成声:“求大人明察,还我一个清白。”

  听着这番话,孙四富一脸茫然。在周六娘的口中,自己成了不择手段欺辱她的男人。

  “不是这样的!”他哪里能认这话:“我平时玩笑几句,她从来都不反驳,也不生气。后来我出手抱她,她只半推半就,后来看了我还笑……她压根就不拒绝我的亲近啊!”

  有便宜不占王八蛋。

  所以就有了后来的事。他继续解释:“大人,我承认,我抱她的时候,她确实挣扎过,可挣扎的时候又来拉我的衣衫,分明就是半推半就。”

  “你胡说。”周六娘满腔悲愤,扑上去挠他的脸。

  此时在公堂上,孙四富不好下狠手,还真被她挠了两道,怒斥:“你这个疯女人!”

  边上有衙差急忙上前拉开二人。

  周六娘哭得伤心至极。

  孙四富见所有人都偏向她,忍不住道:“不是谁哭得厉害,谁就有道理。我确实占了你的便宜,所以你说让我买那些不好的药,我也不好回绝。给他们母子下毒的事,分明是你自己的主意。你甚至没有跟我商量过,只以我们之间的那些事逼迫我买药。”

  提起这些,他又想起那是一切悲剧的源头,心下憋闷不已,磕头道:“草民所言全部属实,若有半句虚言,天打雷劈,不得好死!”

  毒誓一出,所有人都怔住。

  周六娘哭嚎道:“老天爷那么忙,哪里顾得上你发的誓?”她泣不成声:“大人,你别听这男人乱说,就是他让我下毒的。还说等我回城时,把严家的宅子送给他……大人有所不知,他膝下五个孩子,一家人分男女睡大通铺,特别穷困……老话说,人穷起贼心,他就是如此!”

  接下来,两人互相指责对方,都说自己是被胁迫的那个。

  柳纭娘站在一旁,默默看着。

  严实看着面前状若癫狂的女子,有些想不起来记忆中周六娘浅笑温婉的模样。

  大人皱眉,这二人互相指责,又拿不出证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