啥？

  清蛊丹？

  难道绪娘方才说，自己没有闻到那股子芳香味，而且只有自己能够闻到，是因为自己的体内有可解百毒的清蛊丹。

  华羽觅很震撼，真的要多些洛衍当时很及时的把清蛊丹给了自己，不然的话，凭着自己的嗅觉，恐怕也不会那么容易的就发现这碗圆子的不一样。

  “这种东西和桂花的香味极其相似，但是却要比桂花的香气淡一点，不过，桂花和这种香气之间的区别是，桂花散发的香味没有这种香气来的持久，但是又因为桂花香气的掩盖，寻常人都无法辨别出来圆子里边是不是加了这种东西，绪娘没有闻出来，这很正常。”

  看到华羽觅疑惑的表情，洛衍解释道。

  华羽觅默不作声，绪娘没有闻出来很正常，她是因为有清蛊丹在，所以能够侥幸的分辨出来一二。

  “不过，说来也奇怪，这种药物是慢性毒药，而且不会致死。”

  洛衍再次的很疑惑的道了句。

  慢性？

  不会致死？

  看样子对她下毒的人真的对她很“仁慈”了。

  华羽觅先是抬头疑惑的看了洛衍一眼，随即又懒洋洋的靠在床上，唇畔挂着一抹带着冷意的微笑。

  “那么说来，我的敌人，还真是仁慈。”

  “你的敌人是谁？”

  他知道华羽觅树敌不少，但是还不知道这次会是谁动手。

  “我还不确定她是谁的人，璇则夫人，华羽然，若云，来来去去也就这么几个人。”

  华羽觅有些头疼的揉了揉太阳穴。

  “听说你的王府里来了个执掌中馈的姜观音。”

  洛衍沉思片刻，开口问道。

  华羽觅点头称是，姜侧妃的确是执掌中馈，但是姜侧妃好像没有谋害自己的理由啊。

  对于她这种有目的的人而言，成为王妃，反而是众矢之的，一举一动都要被别人关注，又怎么会希望她死，成为王妃呢？

  “你在怀疑姜观音？”

  “怎么，你一点也不怀疑她？”

  洛衍反问，华羽觅愣了愣，点头，承认自己一点也不怀疑是姜观音。

  “为什么？”

  洛衍不解，每一个人都有值得怀疑的嫌疑，为什么华羽觅怀疑那么多人，单独不怀疑姜观音？

  “因为，对于她而言，没有要害我的理由，她和我，是一路人。”

  是同样进入王府存在目的的人，虽然大家都有目的，为了钱，为了权，为了安身立命之所，但是没有谁像她们两个的目的如此的特殊。

  姜观音的目的华羽觅不知道，但是自己的目的华羽觅却清楚得很。

  华羽觅来到王府，她的直接目的是做荆楚的谋士，间接目的是为自己找一个安身立命之所。

  “可是，往往不可能的，就很有可能是最有可能的。”

  洛衍说了一段……顺口溜？

  华羽觅懵圈的看着他，很不能理解这句话的深切含义。

  她潜意识里觉得，姜观音真的没有必要怀疑，姜观音的目的她不知道，但是姜观音既然想在王府里待下去，就一定会需要她平安，所以姜观音不会害她。

  但是是不是真的不会害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