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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章错事(2 / 2)


  叶政进门深吸一口气扯起跪在地上瑟瑟发抖的女儿打了几巴掌,直到她嘴角溢血才收了手将她扔在一旁。

  “我叶家,鼎立华南,只是割伤一个女人的脸而已,如何宁事华艺尽可以张口。”他看着薛朝华冷哼一声并未将他放在心上,又看了眼不做声的女婿才自顾自的坐在沙发上说着。

  薛朝华没什么大动作,重新点上一支烟拉开了红木桌的夹层,从里面拿出一把泛着银光的枪,开保险上膛的声音吓得叶璇缩了又缩,巴不得地上有一个缝让她钻进去。

  “咔嗒”一声,他将银枪明晃晃的放在了桌上,重新翘起二郎腿戏谑的看着叶政。

  叶政眉头一皱叹息半晌神色依旧沉稳有力,他甩甩袖走到始终浅笑的薛朝华面前,拼尽了全力才做到九十度鞠躬,声音低沉着眼睛看着地板,“薛总,教子无方是叶家的错。您妻子所有医疗费和精神损失费叶家百倍补偿,璇儿年少经不起他人挑唆才做了这样的事。我代表叶氏集团和港澳商会向您夫人及华艺道歉。如有需要,劳烦您代为管教。”

  叶政挺了一辈子的腰杆,终究是在事发的时候被自己的亲女儿折断,他颤颤巍巍着身子用尽毕生最卑微的语气,甚至有了弃车保帅的想法。

  “不要……不要……爸爸……不要……阿历…阿历救救我,救救我…我知道错了…我知道了…爸爸…救救我…”叶璇缩在一旁凄惨的呻吟着,明白父亲言外之意的时候她仓惶的爬到叶政脚下拽着他的裤腿,眼神看向一旁的常历乞求,直到现在她才明白秦睿是和怎样的人物结了婚。

  常历充耳不闻低着头不知看向何处,而叶政没听到薛朝华答复前保持着鞠躬的姿势一动不动,叶璇很快被沉着脸的常历拉走,像提垃圾一样将她甩在一旁。

  办公室内寂静无声只有叶璇的啜泣声和叶政越来越沉重的呼吸声,过去了十分钟薛朝华才换了个姿势站起身。

  他走到叶政旁边拍了拍他的背,看了一眼一旁的叶璇点燃了烟,随着一口烟被吐出,他的惩罚也想好了,“叶家不是只有这一个女儿,但我的妻子只有一位。女儿家是妒妇不是什么坏事,可你不该让她的容颜受损。”薛朝华拿起上了膛的手枪,一会瞄着叶政,一会瞄着叶璇吓唬,他伸出食指转了转枪看向常历,“小历,我给你换个老婆吧。”

  被点到名字的男人换了个姿势靠在办公桌上,冷眼扫过楚楚可怜的叶璇,他和薛朝华对视一眼无视叶璇的哭喊声走到她面前蹲了下来,碍于叶政在场有的话也无需说清。

  常历拿过文莱托盘上的美工刀抬起叶璇挂满泪痕的脸,又尖又细的刀尖毫不留情的划过叶璇的脸。

  伴随着她的惨叫声数道翻出嫩肉的刀痕显现在脸上。今夜让叶璇明白,她到底做了多大的错事。

  半晌后,常历撒手不管转身坐在办公桌前处理着沾满血的手,叶政的腰背已经痛到发抖却还是只能和年轻人耗着,偏偏他以前最瞧不上的年轻人成了俯视他的人。

  “行了,那就代劳送到华艺在南非的公司挖钻石吧。”薛朝华灭了烟,走到桌前靠在常历靠过的位置上,看了眼窗外才沉思道。

  “孽障!还不滚出去!”叶政直起腰缓了缓才怒视着被吓傻的叶璇。

  叶璇得到解脱连滚带爬的出了办公室,下一秒就被薛朝华的人绑在一起押上去往南非的飞机。

  而办公室内,叁个男人的心思悄然无息的浮出。

  叶政看了看周围的环境,走了两步站在了办公桌前,“朝华,差不多就行了。璇儿才二十岁,她懂什么。再说了——”他侧身看向透明人一般的常历,眼神流转拉长的尾音哪怕是不知情的人都觉出猫腻。

  薛朝华皱眉看了眼文莱后者立马上去站在叶政身后,恭恭敬敬的弯腰做出送客的姿态,“请。”

  叶政无奈拂袖跟着门外的助理离开,他有心保女儿可这薛朝华实在是个软硬不吃的。

  “人都走了,你不给我解释解释?”薛朝华卸下正经,疲惫的在沙发里看着自己的好兄弟。

  有的事情一旦戳破,便再也没有复原的可能。

  “华哥,我……”常历欲解释,可话到嘴边却怎么也说不出,他只能痛苦的看着薛朝华,面色难堪极了。

  “好了,你是她的弟弟,做什么都没关系。不要有下次了,不然我会把你送到加拿大造枪。”他苦笑一声拍了拍常历的肩,暗示他这是最后一次放肆。

  回到万豪已经是深夜,他洗完澡哄着秦睿擦了药才将人抱在怀里安抚,终究是自己不公开的错,谁也怪不了。

  “等忙完一切,我们去巴黎吧,我求婚,给你婚礼。”他声音闷闷的,似不开心,“不会再有人欺负你了,我向你发誓。玫瑰不会少,婚戒也会有。”

  秦睿点了点头从他怀里挣脱出来,不信任的眼神席卷他的周遭,她默默的点上一支烟站在了窗口,微凉的风吹过她的发和伤,刺疼刺疼的。

  “你经不起诱惑,收不了心的。”

  “我能。”他站起身追随她站在窗前,从身后环抱住她的腰,说这句话的时候自己都有点不自觉的紧张。

  “我不要愚蠢的婚姻游戏。”她吐出一口烟,看着窗外如白夜的夜景,这一方小小窗口是自己唯一能感知外界的东西。

  “你要辞职,我让。你要开咖啡厅,我给你开。你现在还要什么,离婚想都别想。我没找你跟常历的麻烦,你应该感天谢地了。”薛朝华转过身,稳定了一晚上的情绪看着她疏离的背影时爆发。

  看着她的背影就会看不到她脸上滑落的泪,也听不到她痛苦的挣扎。

  他点上烟,靠在书桌前锁定这个猎物,既然呆在广东只会让她伤神,那就带她去外面看看。

  男人嘴角扬起兴奋的走上前抱着她,“国内的事忙的差不多了。该收收心去国外了,等结痂了先去巴西吧,我会保护好你的。”

  秦睿眼中一闪而过希冀,脑海中率先想到了巴西的海洋沙滩和烤肉,还有那闻名于世的奇迹。

  她轻笑,在他怀里转了个身,“明天就去巴西嘛。”

  “明天?先养养伤,不可以碰水哦。”他低头刮了刮秦睿的鼻子,语气耐心温柔极了。

  “不过我可以碰水呢,但为了不再伤到你。所以我攒起来,养好了全都射给你。”

  两人红着脸在她的笑声中走到床前,躺在大床上开始期待未知的每个明天。

  薛朝华半靠在床上支着腿吸着烟,秦睿枕在他软硬适中的腹肌上看着天花板,她总是不能习惯生活中突然多出一个人。

  “你爸妈呢。”她沉思许久,看似无意的问出声。

  薛朝华弹了弹烟灰,在她看不到的地方滑着巴西的交友软件,那边的混血美女可是很带劲的。

  “我爸慢性中毒死了,我妈生了我就跳崖自杀了。”男人轻吐出一口烟,绞尽脑汁回忆着自己都没有印象的父母。

  如果不是这双眼,薛崇山是不会承认他的。

  “嗯。”秦睿翻了个身乖乖的躺在他旁边昏昏欲睡。

  她不会安慰人,也不懂他的成长,既然要自己乘凉,那就乘。

  养了五天伤,对他再叁保证不会碰水后薛朝华才无奈的揉着她的脑袋着手准备去巴西的事情。

  他正坐在卧室书桌前的电脑打着视频会议,穿着水蓝色睡衣的秦睿趴在他眼前的床上玩着平板,时不时咯咯咯的笑着。

  薛朝华看了几眼视线拉回屏幕上,按下静音取笑取消键才开始说话,他点上烟敲打着文件,完全可以做到一心多用。

  这样的日子有点舒服,他想时间过的慢一点,再慢一点。

  去了国外安保不比国内,他要谨慎又小心的度过每一天。

  只不过是在加拿大误劫了死对头一点货,奈何对方上纲上线要和他上国际军事法庭,以至于他不得不大老远去巴西一趟解决这件事。

  到圣保罗的那天两人选了相对安全的jw万豪酒店,两人简单休息后去了楼下海滩上游玩,吊儿郎当的薛朝华嘴角叼着烟带着墨镜,穿着白色的衬衫走在秦睿后面。

  她的黑发飘扬,穿着天蓝色的裙子走在海岸张开手臂转着圈,开心的样子溢于言表,和海滩上形形色色的人一同感受着热浪的沐浴。

  他的眼神此刻只在她身上聚焦,低着头踩着她的脚印一步一步跟在秦睿身后,嘴角噙着不自觉的笑。

  只是这样安稳的旅行并没有持续几天,借以巴西领事馆做客的名头才来到这里,马利亚的人正在虎视眈眈盯着他们一行人。

  如果能用女人化干戈为玉帛对于薛朝华来说,那太方便了,毕竟马利亚和他在剑桥同窗多年,两人是一样的声名在外的浪荡子。

  背着昏睡的秦睿回到圣保罗酒店的时候两人都大汗满身,玩的放肆又开心,当地的特色美食更是品尝了不少。

  秦睿嘟着嘴想直接睡觉还是被男人抱着去浴室洗了洗,睡虫被洗跑薛朝华会将它在变回来。

  男人心急的随便擦了擦两人就将湿漉漉的她抱在洗手台上,白色裂纹大理石台面上的女人墨发垂在耳边和腰际还有一部分被男人紧紧的攥在手里拉扯背对着他。

  白嫩腿心的粉色巨物出进迅速一下一下榨着白汁,男人紧实的腰腹撞在她臀部撞出涟漪纹,捏着她的臀肉在手里拍打,五指掌印逐渐泛紫也无法让他理智回笼。

  “等下做完,你就睡觉吧,我要去外面一躺。”他喘着粗气在她肩头舔了又舔,咬紧了牙关才没被软肉勾的当场射出来。

  “嗯嗯…啊,好困…不要做了…”秦睿困极了,倒时差的几天日夜压着她在酒店大床上放纵,今天有事还要继续做,这男人好像有无穷尽的体力一样。

  “射出来就好了,就让你睡觉,所以你要乖乖叫,叫的我开心,我就弄快一点。我不开心,就一整晚不射,忙完回来继续把你弄醒。”他坏笑低声道,张嘴咬了咬秦睿的耳垂。

  被他刺激的湿热缩紧的嫩壁让他仰头喘息连连,这样的身子,哪有睡腻的那一天。

  两具肉体沉浸在性欲的伊甸园中,而接下来发生的事,改变了不止一个人。

  两小时后薛朝华哄睡了她才换上一身衣服和文莱去了楼下的酒吧,他需要亲自物色一个适合送给马利亚的人,两人瓜分市场多年,无论怎么说都是下属会错意劫错货,能和平绝不要纷争。

  吵闹的酒吧里清一色的异国风情,他坐在楼上的贵宾室等待着文莱将女人一个一个送进来,像一个老鸨。

  这样的事往常都不需要亲自到场,可送给故友的,总得自己先验验货。

  文莱和最信任的手下杰克带着叁个被蒙上眼睛的女人走了进来,每个的身材都呼之欲出白嫩勾人至极,虽然蒙了眼却也更激发探究芳容的本能。

  薛朝华换了一波又一波,直到最后一次带着两个女孩走进来时眼神才一下子亮了起来,他扬了扬下巴杰克给左边的女孩松了绑。

  文莱也自觉的关掉了灯关好了门离开,这里会发生什么谁也不知道。

  独留暗灯的贵宾室内只有女孩的抽泣和男人吐烟的喘息,他看着那颤抖的身子和一头金发的女孩盯了数分钟,一个伤敌八百自损一万八念头霎时间崩了出来。

  他灭了烟走到跪坐的女孩身前伸出食指扯掉了覆盖她眼睛的黑布,这一瞬间没有失望是假的。

  长的普通,但身材还行,好在是个年轻货。

  “name。”他轻叹一声视线移向别处,转身坐到了沙发里,双腿大张灯光自头顶落下让他的容颜若隐若现。

  “奥莉薇娅…”女孩看了眼他的坐姿,用着蹩脚的中文回道。

  “好听的名字。”薛朝华一笑,举着酒杯饮尽剩下的葡萄酒,清淡香甜的酒气激发了他更多的欲望。

  看了看一旁的水烟奥莉薇娅立刻懂事的安装好递到他面前。

  “你尝尝。”他拒绝,将好东西送给了女孩。

  奥莉薇娅以为就是普通的水烟,再叁犹豫还是浅吸了一口,当即腿软到倒在她脚下发出不可控的喘息和颤栗。

  “怎么样,很纯的。我把你买过来花了九十万美金,你要一点一点还给我就可以离开了。”男人伸手撑着下巴,好笑的看着倒在地上飘飘欲仙的女人。

  “好…好…主人…”奥莉薇娅又哭又笑,感受着大脑皮层从未达到过的舒爽和刺激,口齿不清的应下他的话。

  依赖一旦产生,非死不离。

  接下来的几天他让杰克将奥莉薇娅养在了圣保罗的俱乐部里,一点一点学习着马利亚喜欢的东西,而在送走她之前他还有一个调皮的小想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