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你的一个观点。你希望圣人全死光，还是孔子的首席黑粉。”

“？我想想，原话怎么说来着……等会，让我先百度一下。”

“……”

在加百列眼里，这是什么？他根本没有把那被后人膜拜的东西当回事，仿佛是日记网上口嗨一样平常的东西。鲲鹏取一毫毛经过修饰方便更容易被理解，但能懂的也只有一个半，并被奉为瑰宝，但鲲鹏会因为一群鱼虾的崇拜，而浪费图南的时间，去记住那根羽毛的每一个纹路吗？这就是真正的大道！

加百列仿佛有什么明悟。或许，这个人真的有可能理解自己的欲望。

看着她们诡异的表情，宋梦蝶很想问候庄周的祖宗。

妈的，对我讲的时候牛皮吹上天，现在附身了，却丢人丢到姥姥家了。

因为他现在真的没印象……

说起来庄周是以什么状态被我召唤的还不知道。因为灵衣太多，根本就分不出时期。比如什么都不知道的少年时期，比如老年痴呆期……

等等，不会吧不会吧，庄周现在不会突然起来上厕所吧，现在不在我身上吧。难道刚刚感受到的那种像便秘的感觉就是因为这？

宋梦蝶偷偷运了一会气，引来“贞德”小姐的警告。

我没有恶意啊大姐！

不过御气确实与庄周附身一模一样，是自己几十年都达不到的境界，还有从者的特权，如感知其他从者。但是学识好像一丁点都没有。

当然不排除自己的造诣突破了的可能。

或者庄周在，只是来大姨妈了状态不太好。

所以这究竟是在还是不在呢？宛如薛定谔的猫，真的懵逼。

“有句话是圣人不死，大盗不止。还是把手机收起来吧。手机里头有注释，可能会对你的判断解释造成一定影响。没有必要被你自己过去的想法束缚，谈谈你现在的看法。”

这是不给我抄的机会啊！

宋梦蝶叹了口气，一脸的伤感“为什么非要给我庄子这个头衔呢？庄周是个音乐家，却无人欣赏他的音乐，反而记住了他的胡言乱语。私人上是喷子无耻小人，却成了南华真人。我不是他，却因为各种原因，在你眼中成了他，可悲啊。”

“你不是他，这点我很确信。不过，你确实跟他有关系，比他强。”虽然她是真的搞不清楚音乐家是怎么回事，无耻是怎么回事……“我对他没兴趣，但对你的看法有兴趣。不用顾忌。”

“对庄周的看法吗？如果是关于庄周这损友的黑历史，我能水上百万字。”

“……”好吧，现在知道无耻是怎么回事了。“是关于你对圣人的看法。”

“那可能会让你失望。”

“没事，我已经习惯失望了。”

好的，对方的期望值已经降下来了，及格线退回10分，还改了评分标准，可以用随便扯了。宋梦蝶大喜。

“因为所谓的圣人，有一部分根本没有指点江山的能力，他们只是在诡辩，吹牛，无知。经济基础决定上层建筑，当时机成熟时世界自己会主动去适应，无为而治多好。而且圣人就是一群带着百姓抢劫吃人的强盗，生存，幸福，扩张是生灵的天性，是无法对抗的大道，只要能满足这些，那么大盗就会被称为圣人，哪怕会让它国血流成河。而且，一切有什么意义呢？不过是一场相对的大小罢了。无能，不必，不义，没意义，于是，圣人不死，大盗不止。老老实实过日子不好吗？干嘛犯中二想着去当改变世界的圣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