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囚春光第46节(1 / 2)





  “莺莺,你在做什么?”裴烬不解的望着云莺。

  云莺更为不解,双眸眨了眨,“殿下不是要莺莺更衣吗?”

  做那事不得解开衣裳?虽说两人头一次时,殿下自个解的。

  裴烬看她这个傻乎乎的模样,面上绷不住,朗声笑了起来,就近坐下,一把将云莺抱到腿上,语气调侃,“莺莺不是要为本王裁衣,本王是想让你量个尺寸,莺莺心里整日想的都是些什么?”

  云莺的脸瞬间涨红……

  第54章【第一更】莺莺比甜食更……

  “莺莺没有。”云莺这下真是不知该往哪钻了,她怎会一次次的闹这样的笑话,她哪晓得殿下是何意,太令人羞耻了。

  “那莺莺方才想做甚?”裴烬望着她红透了脸颊,还说没有,小脸比桃儿还红,这样的话,也就只能骗骗自个了。

  “莺莺……莺莺觉着殿下脱掉外衣量的尺寸更准。”云莺绝不能承认,这可丢大脸了。

  裴烬唇角勾着笑意,戏谑道:“是嘛?莺莺说的似乎也对,不过照莺莺这样说,全部脱掉是不是量的更准?”

  云莺:“……”

  她就知道殿下不会放过她,现下她总算是明白何为骑虎难下,答应不是,不答应也不是,全部脱掉,殿下分明不是想量尺寸。

  她方才就不该如此主动,这是生生的将自个推入了悬崖之下,进退两难。

  “咦,莺莺怎得不说话了?难不成本王说错了,看来方才莺莺不是想量尺寸,是想……”

  云莺羞赧的抬头,伸手捂住殿下的唇,不让他说出来,那般丢脸的事,说出来她是真真没脸见人了。

  “殿下说的对,殿下没错,殿下别戏弄莺莺了。”莺莺嗓音妩媚,睁着水汪汪的双眸,烟波缥缈,勾魂摄魄。

  裴烬弯了弯唇,柔软手心紧紧地贴合在他唇上,温热,且带着她独有的花香,醉人不已。

  手心微热,惊得云莺下意识收回了手,幽怨的望着他,“殿下,脏呐,伤了您的身子可如何是好。”

  殿下真是越来越不拘小节了,这样的事竟也能做得出来。

  “哪脏了?本王只觉得甚甜,莺莺身上,哪哪都是甜的。”裴烬仰起下颌,在她唇间亲了亲,“本王忽然发觉甜食也不错。”

  莺莺比甜食还要甜。

  云莺的指尖攥着他的衣袖,动也不敢动,方才殿下还一脸冷冰冰的模样,现下又有心思来逗她了,显然心情极好,殿下的变脸技艺可真是一等一的好。

  “殿下,您不是要量尺寸嘛,莺莺先给殿下量了吧,这样一会便能让人去找料子了。”云莺再不开口,怕是就量不了了,明日一早醒来,殿下必定又不在芳菲苑,她找谁要尺寸去。

  裴烬英挺的鼻尖擦过她的耳垂,埋头在她脖颈间,舍不得撒手,莺莺身上好香,又香又甜,身子又软,嗓音又媚,性子又娇,这样的绝世宝贝,自然该永远围着他转,谁也不能夺走。

  过了片刻,就在云莺以为殿下不想量尺寸,要直接就寝时,裴烬却松开了她,“来吧,更衣,量尺寸。”

  裴烬站了起来,展开双臂,等着她来宽衣解带。

  云莺深吸一口气,现下满屋子的烛光,还真有些难为情。

  可殿下双目灼灼望着她,她又不能不脱,只得抬手为他更衣,脱下常服,她将常服放在架子上,想去拿软尺,却被裴烬喊住,“中衣呢?”

  “殿下,莺莺怕殿下着凉,夜间冷着呢。”云莺硬着头皮狡辩,后背都出了冷汗,殿下就不能放过她吗?

  “本王不怕冷,继续。”裴烬直愣愣的站着,面上浅浅笑容,他又怎会放过这样好的机会呢。

  “是。”云莺没法子,只得继续了,为殿下更衣倒也不是没做过。

  一旁专门放衣裳的木架上衣裳一件又一件的叠起,直到露出裴烬布满新旧伤疤的结实胸膛,这都是他征战五年的徽章,她却不敢抬眼。

  她自然晓得殿下身材健壮俊美,毕竟也同房过,可到底那时她昏昏欲睡,哪还记得这许多,可如今她却清明的很,如何不令人面如红云。

  云莺可量过不少尺寸,唯独这次最难,难到折了自个,到最后她心中一叹,便晓得是这样的结局。

  昏昏欲睡时,云莺仍在后悔,早知便不该教裴瑜《游子吟》,便也不会引发这许多波折,裴瑜倒是无事,她却被殿下抓了把柄。

  裴瑜打了一个哈欠,揉了揉鼻尖,继续写字,可真难写,想起方才的父王,有母妃在,父王眼里好像并没有他,不过母妃那么好,还给他做衣裳,父王喜欢母妃也是应该的,他也要快点学会写字,让母妃高兴。

  *

  当云莺睁开眼时,她便晓得必定是日上三竿了。

  “主子,已过辰时,主子何时出府?”凝玉已是第三次喊主子了,可前两次主子都未听见,她止不住忧心,生怕主子出了好歹。

  “今日不出府了,明日吧,我再歇会,莫让裴瑜进屋。”云莺现下着实不想起,也无力起身,她的嗓子如今也哑的不成样子,哪里还好意思出去见人,但凡知晓些事的都晓得她是做过什么。

  “是,主子可要请府医来瞧瞧?王府有医女,方便许多。”凝玉听主子的嗓音,着实惊了惊。

  “不必,我歇会便好。”云莺到底对着事还是羞涩的,并不好意思请医女,还是缓缓罢了。

  “是。”凝玉轻手轻脚的退下,合上了门,无声的叹息,真不知殿下的宠幸主子能否承受得住。

  云莺又合眼,拉过衾被,将自个盖住,指腹划过身上的酸处,一点点揉着,想要揉散酸疼。

  起先原以为殿下白日里已十分难对付,阴晴不定,如今才晓得,殿下在床榻间才是最难对付的,那些个招式,两人已有过几次,可次次皆不同,云莺不得不怀疑,殿下是否偷偷地看过避火图。

  不过也是,圣上都赏过她避火图,身为皇子的殿下,应是很早便启蒙了,遂听闻殿下说自个是初次,她还有些不信,如今再瞧瞧,她越发不信了,殿下必定是骗她。

  云莺转了个身,将衾被裹在身上,王府的衾被都比扬州时柔软许多,覆在身上令人暖洋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