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囚春光第146节(2 / 2)


  裴烬也不废话,伸手要拉开裴瑜,裴瑜却死死地攥紧了程筠的袖子,不肯撒手。

  程筠看裴瑜的手都红了,忍不住心疼,皱着眉头道:“要不然殿下就让小瑜跟我回去住吧,明日殿下再派小瑜的师傅来府里授课。”

  “谢谢娘亲。”裴瑜心满意足的笑了起来,还是娘亲对他好,父王就是个大坏蛋,裴瑜略带挑衅似的眼神看了裴烬一眼,仿佛是在炫耀。

  裴烬气的嘴都歪了,臭小子!

  不得已,裴烬只得派人回东宫给裴瑜简单收拾了一些衣裳过来。

  裴瑜跟着程筠进了信国公府,正好原氏与程辙武在厅堂,原氏瞧见迎上来,“我还想着你们怎的还不回,”原氏瞧见裴瑜,诧异道,“这个孩子是?”

  程筠摸了摸裴瑜的脑袋,“娘亲,这是殿下的养子裴瑜,小瑜,这是外祖母,那是外祖父。”

  “外祖母好,外祖父好。”裴瑜倒是很乖巧的喊人。

  原氏愣了下,不过很快反应过来,“好,乖孩子。”

  程辙武看着裴瑜,倒是听说过裴瑜,但从未见过。

  “爹爹娘亲,先用膳吧,我也有些饿了。”

  原氏点了点头,不再纠结此事,“行,先去用膳,殿下也留下用晚膳吧。”

  裴烬求之不得,当然要留下。

  一行人去了膳厅,用过晚膳后裴瑜的东西也送过来了,程筠让雪柳带着裴瑜去洗漱一番,让裴烬与爹爹娘亲说说裴瑜之事。

  裴烬简单说了说,并且保证道:“裴瑜绝不是我的私生子,只是捡回来的,从前这孩子便与皎皎十分亲厚,比我还亲近,他当皎皎不要他了,因而不肯走,倒是劳烦二老了。”

  话都说到这份上,二老也没再怀疑。

  程筠让裴烬早些回东宫,裴烬却非得将人送回院子。

  回到屋子,程筠坐了下来,“殿下快些回去吧,天色已晚,路上小心些。”

  裴烬却一点也不急,而是坐了下来喝茶,“皎皎,裴瑜那臭小子闹腾,你怀着身子还是别让他待在身旁,免得闹着你。”

  程筠哪不晓得他心里在想什么,摇了摇头,“我今日瞧着小瑜挺乖巧的,留在这里陪我解解闷也好。”

  裴烬马上凑到程筠跟前,嬉皮笑脸道:“我陪你解闷岂不是更好,我也留下来可好?”

  程筠一把推开他的脑袋,无情的拒绝,“想得倒美。”

  第194章失忆被拆穿

  “为何裴瑜可以,我却不可以?皎皎不是忘过去之事,既是忘了我,合该也将裴瑜忘了才是。”

  裴烬狭长双眸微微眯起,总觉得皎皎待裴瑜有些过分亲近了,若是没失忆的皎皎,倒也是正常,可若是皎皎失忆,本该忘了裴瑜,不该对他这样亲近才是。

  程筠心里咯噔一下,怕是在裴瑜这被他发现端倪了,不过程筠也并不害怕便是,恢复了记忆,怕的应当是裴烬,他可在她跟前撒了不下百八十个谎了。

  她面不改色的胡说八道:“不是殿下说小瑜极爱与我亲近,时常念叨我,我虽说失忆,可对于小瑜却天然的有些亲近,兴许这就是我们的母子缘分,我也不想让孩子伤心,难不成殿下是盼着让小瑜伤心吗?”

  殿下撒谎,她也撒谎,两人可真是天生一对,都如此的爱撒谎。

  “裴瑜伤心与否干我何事,既然皎皎与裴瑜亲近,也该与我更加亲近才是,今日我也要留在这里住。”

  裴烬一听到皎皎说与裴瑜天然的便有些亲近,吃味的不得了,怎的与他便没有天然的亲近呢,难不成裴瑜在她心中的地位比他还高?

  “不行,小瑜是孩子,你是大人,殿下快些回去,不要在这耍无赖。”两人还没成亲呢,怎能住到一块,况且堂堂太子殿下,怎能住到臣子家中。

  “我也不过只比裴瑜大个十几岁,怎的我便不算孩子吗?”裴烬还当真是不要这张脸了,连这样的话都能说得出口。

  气的程筠哭笑不得,捏了捏裴烬的脸,“我倒想看看殿下的脸皮有多厚,竟能说出这样的话,你都是做爹爹的人了,还说自个是孩子。”

  哪里有这样的人,连小瑜都晓得自个不是孩子了,裴烬倒好,还反过来生长了。

  裴烬握住程筠的手,讨好道:“皎皎也怜惜我一二可好?让我也留下来吧。”

  程筠想要抽回自个的手,依旧十分坚决,“不行,殿下若是再不走,我便要喊爹爹了,殿下也不想在爹爹跟前跌了印象吧?”

  “别,我走,这就走。”裴烬无可奈何,他好不容易才在信国公跟前赚了点好印象,若是喊了信国公来,怕是明日连信国公府都进不来了。

  程筠莞尔一笑,“殿下快些走吧。”

  就晓得搬出爹爹来殿下便不敢放肆,果然还是爹爹厉害啊。

  “亲一下便走。”裴烬凑过去。

  程筠当真想揍他,每日都想着占她的便宜,可想着让他快些离开,程筠又不得不妥协,低头轻轻地在他面颊上印了下。

  裴烬十分不满,转头在程筠唇上亲了下,才心满意足的起身,“好了,我走了。”

  程筠微微鼓唇,待她将孩子生下,非得好生讨回来,仗着她行动不便罢了。

  裴烬前脚离开,后脚裴瑜便进来了,穿着一身玄色的衣裳,跑了过来,“娘亲。”

  程筠望着他,当真与殿下有些像,尤其是两人同穿玄色的衣裳,看着便像是父子,可至今她也不晓得裴瑜的身世。

  她瞧见裴瑜腰间挂着的那个香囊,拿起看了一眼,边缘磨损严重,看着都要破了。

  裴瑜低着头,可怜兮兮的说道:“娘亲,我不是故意要弄坏的,它自个坏的。”

  裴瑜本就不是安静的性子,时常跳脱,这个香囊又一直随身带着,哪能不弄坏啊。

  “无碍,这还是去年端午给你做的,别戴了,娘亲今年端午再给你做一个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