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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章(2 / 2)


  她定定的看着父亲,感觉此刻他似乎沉浸到了往日美好的记忆中,那是一段属于两个男人之间的不同寻常的交往!怎样的交往会令父亲如此浮想联翩,父亲没有与她说,她也不曾问过。

  

  良久,父亲终于回过神来了,看向她,笑着说:“也许就是气质折人吧!”

  

  气质折人――这便是父亲的理由,如此的冠冕堂皇,又如此的令人难以置信.她在心头叹息。

  

  “爹,您与他真的仅是一面之交吗?”

  

  父亲笑:“是呀,君子之交,淡若水,惺惺之谊却是细致绵长的。灵儿,有些人朋友了一辈子,却是白头如新,而我我与他却是倾盖如故,能与他识得一面,真是一生之幸!”

  

  她默然,为父亲言辞之间的欣然之情――他是这么的推祟着那个淡淡然然的男子!

  

  他,到底是怎么一个男子?

  

  三年前,父亲于新郡识得于他的,三年来,却从不曾在她面前提及此人,三年后,又是这么仓促的将他找回托了她的终身,托了万金家业。一个初识之人怎就猎获了他全部的信任呢?

  

  而他,方重仁,既与父亲相交不深,交情尚浅,又为何这般言听计从的会伏首于他的安排。他不是那种轻易让人摆布的人,虽然与他不熟,但她直觉他之为人旁人轻易难左右!

  

  若,先以小心之心来假定他是披得羊皮的狼,那么他之目的又何在?为财?为色?

  

  古来有云,人为财死,鸟为食亡.多少谦谦君子在金钱面前原形毕露,可是此人于华屋豪宅内从容之极,淡定而超然,那眸子清清似泉水,绝非伪装;若是为色,似乎更是不通,这人看她的目光虽肆无忌惮,却毫无猥亵之意,淡淡含笑之中尽是欣赏,琢磨之色.她不得不说他是一个奇特的男子,更何况昨日洞房内他如此的礼待与她,这气度这行径,只怕世间少有.

  

  然纵是他如此奇玄,也必是有私心的,其私心欲意何为,却是她最最不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