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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觉得我会信你吗?元南楼听了元乐志的坦白,也意识到自己的状况不对,他尝试去门口开门,但打不开,逐渐开始浑身发热,瘫坐在地上。

  于是就有了开头那一段。

  手机给我,我要报警。

  元乐志苦口婆心,把自己能说不能说的都说了,他轻轻喘息着:你现在出去了,也只会被于梁捡便宜,我可以帮你,真的,然后咱们可以开车去医院。

  原著里于梁虽然喜欢元南楼,元南楼却还并没有喜欢上于梁,两人发生关系完全靠了元乐志下药的推动,是属于强制爱。

  换句话说,元南楼并不情愿。

  这也是元乐志唯一的机会,他绝对不能让主角受离开,一旦被其他人发现,他就百口莫辩,一定活不了了。

  元南楼浑浊的大脑稍微考虑了元乐志的话,现在离开确实对他也一丁点好处都没有,这里荒山野岭,哪怕不遇到于梁,他的心脏病也坚持不了多久,眼前都已经开始模糊了,更没办法开车。

  就算现在报警,肯定也没有于梁来的快。

  元南楼被药物灼地浑身难受,为了达到效果,元乐志下的药非常烈,已经让人有些神志不清了。

  只看见元乐志也和他一样,因为热,衣领敞开了一半,露出的锁骨形状好看,白皙的脖子和凹起的喉结

  一开始只是各做各的。

  到后来不知道是谁先开始不受控制。

  情绪到位了,是个鬼都能吻得下去,更何况元南楼已经彻底失去了理智,他凑上去想吻元乐志,哪怕两人神智清醒的时候恨不得掐死对方。

  他心里冷冷观察着元乐志同他一样的意乱神迷,那个总是脊背挺直,清冷禁欲,却一肚子坏水的哥哥,此刻眼神朦胧,克制不住贴近他。

  等他清醒过来,一定会羞愧地想死吧?

  元南楼恶趣味地故意在乐志颈边咬耳朵,撩动心弦:我想吻你。

  嗯?

  元乐志也有点神智不清了,他看着南楼的嘴巴,那里红彤彤的,看起来就很好吻,后脑勺一阵阵的麻痹,眼看两人越来越近。

  元乐志突然捂住了自己的嘴巴,别开脸。

  不行。

  对面的人吻了个空,迷茫地抬起眼睛,他没想到元乐志会躲开:

  为什么?

  为什么?他问自己为什么?

  由于药物的影响,元乐志甚至连系统的声音和元南楼的声音都分不清了,他理所当然地回答:

  你知道你们这书在哪连载的吗?

  元南楼沉默,脑子里混沌地分析着这又是什么套路,听对方一边捂着嘴,一边说:

  晋江。

  元乐志认真竖起一根手指:晋江,还是第一章,你想开车?

  想被锁吗?想让作者消失吗?元乐志看着面前白嫩嫩的脸蛋,那上头染上一抹红色,粉粉嫩嫩,他把人推开点,随后手指流连忘返,狠狠揪了一把,脖子以上也不能描写。

  元南楼:?

  两人和平地度过了一个晚上,没有任何描写。

  等药效过了,元乐志送元南楼去了医院,这人有心脏病,不知道会不会因为药物的原因发作,所以有必要去检查一下,一切都处理好,天也亮了,元乐志站在元南楼病床前头:

  今天的事情别和别人说。元乐志语气没有一丁点心虚,下药的杯子被洗了,元南楼也找不到证据,于是他将提上裤子就翻脸的渣男行径做到了极致,就当没发生过,知道吧?

  坐在床上的少年有一双猫眼,微微挑起来的眼尾看起来有些精明又俏皮,又因为生病显得虚弱,似乎觉得元乐志有趣,他用这张脸说出刁难人的话:替你保守秘密有什么好处?

  你说出去对你也没什么好处啊,想想你的家人,父母还有那些喜欢你的人,要是知道咱俩滚一起去了,得怎么看你?

  原身名声很臭,谁沾上谁倒霉,而元乐志本来就是已死的人,不管怎样,能活下去就不吃亏。

  元南楼轻轻笑了一下:既然我们都不想让家人知道,那我住院的这段时间,只能靠哥哥照顾了。

  不就是照顾个病人,有啥难的,元乐志立刻点头答应:没问题。

  于是元南楼放下了手里的杂志,撑着身体从床上坐起来:那哥哥现在扶我去厕所吧,我身体弱,自己扶不稳。

  元乐志:

  你扶哪里扶不稳?

  第2章 有人来接我们

  元南楼盯着他的脸看:不是说喜欢我吗?不会不愿意吧?

  如果是原来的元乐天,估计要被元南楼的话给羞辱到气死,恨不得撕了元南楼才算完事。

  但穿书的元乐志可没有那么多想法,他当然愿意了,上个厕所而已,他一个铁直男,陪个同性上厕所,同性长得又这么好看,有什么不行的?

  他不仅能陪元南楼上厕所,甚至没经过那人同意,就帮对方提上了裤子,裤腰的皮筋被拽起来,叭地在元南楼腰上弹了一下。

  等元乐志回过神来的时候,元南楼正皱着眉头看他,元乐志在其屁股上拍了拍:别客气别客气,一条龙服务。

  元南楼甩开他,独自回了病房,于是元乐志又主动提出去买饭,穿书之前他也曾经在医院照顾过病人,对这一系列服务都非常熟悉。

  饭买回来了,元乐志还给自己带了份财报,两本书。

  原身元乐天除了搞事情,是从来不会看任何金融方面的书籍的,他也看不懂,不想学习,但元乐志不一样。

  他热爱自己的专业,上学的时候常年都是年纪第一,考了一大堆证书,大部分的理论知识他都懂,而且也十分关注市场,原本准备毕业实习一段时间就辞职去搞投资,但还没来得及开始,就先猝死了。

  元南楼见他拿起金融报纸,挑眉:准备用这个帮我垫饭盒?

  元乐志:

  他不理会,搬了把椅子坐在窗边:我自己看。

  元南楼便不说话了,默默吃完了自己的饭菜,又眼看着元乐志将垃圾收了下去。

  扔完了垃圾,元乐志又坐回了自己的位置上,继续看书报,看着看着,就躺在窗边睡着了,两人折腾了一个晚上,这时候都困,不过元南楼有床,乐志就只有椅子可以睡。

  在元乐志睡着以后,元南楼接到了于梁的电话。

  对方问他现在在哪里,发生了什么事,为什么一晚上不接电话,是不是遇到了什么危险。

  后者目光却一直在他哥脸上。

  睡着的元乐志面目柔和多了,嘴唇有些淡淡的粉色,可能是太累了,人睡得很安稳。

  昨天晚上的片段慢慢被回忆起来。

  床帐之中灯光昏暗,乐志手上的动作却一刻不停,虽然非常生硬,却让人很舒服。

  元南楼迷迷糊糊中,听见元乐志一下一下在记录着数字,一片暧昧之中,他浑浊地吐出一口气:你在做什么?

  相比较他的昏沉,乐志一开口语气就是明朗冷静:我在记算。

  元南楼一挑眉头:记算什么?

  年度报表。

  元南楼:

  元南楼捏过元乐志的下巴,也许是药效的原因,他第一次发现这个没有任何血缘的哥哥蜕去了平日里做作的模样,居然长得还挺好看的:你有病?还有心情想这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