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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节(2 / 2)


  不过做衣服伤眼睛,等他有本事了就让从月在家享福就好。

  “你想什么呢??”见他半天没吭声陆从月忍不住戳了戳他的后腰。

  谢明朗的后背顿时挺直了,支支吾吾道,“我在想以后赚大钱让你在家享福呢。”

  陆从月忍不住笑,“那你可得好好赚。”

  “那必须的。”谢明朗说着笑了起来,“你往后别老戳我后腰。”

  陆从月:“为啥?”

  谢明朗耳朵尖儿都红了,他咳了一声道,“男人的腰可轻易碰不得,敏感的很,万一那啥,我我控制不住自己……”

  “流氓。”陆从月想狠狠的戳他一下,可想到他刚才的话又把手指头缩了回来,“谁稀罕戳啊。”

  谢明朗顿时嘿嘿笑了起来,“要戳也行,那就得赶紧结婚,想咋戳都行。”

  这些可好,陆从月彻底不搭理他了。

  快到村子的时候陆从月突然呀了一声,“坏了,前几天还和小红商量一起去县城买线,把她给忘了。”

  谢明朗倒是听她提起过,可他不想约会还带灯泡啊,便安慰她说,“我买了二斤大白兔,你给她半斤她保证不会怪你了。”

  也亏的谢明朗说的这主意,俩人刚到陆家门口就看见李小红气鼓鼓的朝他们走来,“陆从月,你说话不算话!”

  陆从月自觉理亏,拉着李小红就进院子拆开一袋奶糖就往李小红兜里塞,李小红惊叫,“你干嘛?”

  “给你糖吃。”陆从月说着动作不停,刘桂花笑着说,“她这是用糖堵你的嘴。”

  李小红嘴角抽了抽,“你这人咋这样啊,我缺你这糖啊。”

  嘴上这么说可手上已经扒了一块,见她还塞急忙拦住,“行了行了,你留着给从民吃吧,瞅瞅这小子瘦的。”

  陆从民嘿嘿笑,“姐,我笔和本子呢?”

  陆从月动作一滞,是啊本子和笔呢?果然恋爱误人,都怪谢明朗!

  “在这儿。”谢明朗把东西拿进来又从书包里拿出本子和笔,“都给你买好了。”

  陆从民顿时高兴起来,“谢谢明朗哥。”

  谢明朗刚想说叫姐夫更高兴,可瞥了眼刘桂花和李小红又把话给咽回去了,陆从月看了他一眼,谢明朗朝她得意的笑了笑,好像在求表扬是的。

  旁边李小红嚼着大白兔心情好了些,看着俩人的动作不由翻个白眼,“你俩啥时候办事儿啊,我好多吃块喜糖。”

  陆从月脸直接红了,赶忙出去把肉包子和辣子鸡拿灶房去了,谢明朗则冲李小红抱拳,“多谢侠女相助。”

  李小红撇嘴,“我就随口一问。”

  刘桂花笑眯了眼,“怎么也得等从军回来再说,反正过了年一时半会儿也不能下地,到时候有功夫。就是不知道从军回来能呆几天。”

  “那感情好。”谢明朗一听这意思是过了年就给办喜事,那还有什么不好的。顿时心里乐开了花,不过他也知道这婚事还得过大舅子那一关,少不得要好好表现了。

  陆从月终于平复了心情从灶房出来,见终于不谈论这个了这才坐下说些家常。

  李小红呆了会儿就走了,刘桂花留了谢明朗在这吃饭。左右俩人关系都公开了,藏着掖着也没意思。

  “婶儿,今天就尝尝我的手艺。”谢明朗今天高兴,非常需要表现的机会。

  刘桂花笑着指着厨房道,“有辣子鸡和肉包子了就简单炒个白菜行了,再焖上一锅二样饭,过年都吃不这么好。”

  一听这个,陆从民直接欢呼起来,他发现自从他姐脑子里没水了,家里条件直线升高了。

  谢明朗使出浑身解数炒了醋溜白菜,还在刘桂花的阻挠下割了二两肉炒了进去,那滋味隔着老远都能闻到香味。

  至于辣子鸡,谢明朗也没直接热一下,反而提前泡了一把木耳还有夏天晒的蘑菇一起炒了,那霸道的味道传出去老远。

  隔壁徐婶子嗅了嗅鼻子感慨道,“这从月也真能耐,找这么好的男人,这还没结婚呢又给买肉又是买鸡的,这日子可真好。”

  徐老头瞥了她一眼道,“人陆家不差钱。”

  可不是不差钱,陆从军在部队上一般用不上钱,隔三差五就往回寄钱,以前陆从月作妖剩不下,日子过的也不好,只看刘桂花和陆从月瘦瘦巴巴的样子就知道钱都被陆从月花了。可现在陆从月变好了啊,这陆家的日子可不就眼见的提了上去。

  像徐婶子也只是感慨一句,毕竟她家就三个儿子也都结了婚,其他人家则闻到这味道又开始酸了。

  今天可是很多人瞧见谢明朗带陆从月去县里了,肯定是谢明朗又拿钱和票补贴陆家了。可惜他们自家的姑娘跟谢明朗没缘分,不然现在吃香的喝辣的不就是自家了?

  人比人啊,气死个人。

  对外人怎么样陆从月并不关心,只是去县城遗憾的是县城也没啥好药,只能让他们自己补补,说要是有机会自己上山采点甘草啥的煮水喝,平日不能劳累,多养养。

  可乡下地方女人非但不能歇着甚至还更累,冬天还好地里没啥活就做家务带孩子,到了农忙的时候不光要下地挣工分还得顾着家里老人孩子洗衣做饭,甚至比男人更累。别说养了就是歇口气儿都是困难的。

  但陆从月却不想管这些,既然刘桂花病了,以前又没好好调养,日后少不得少下地干活。不把身体调养好说啥也白搭,大不了等她哥回来她让陆从军揍一顿,往后老老实实的,只要陆从月还往回寄钱,他们娘三个就饿不死。

  而且她也要赚点钱,怎么也比下地强,反正下地她是不可能的,刘桂花也是不可能的。

  陆从月想好这些,也没跟刘桂花说,反而是谢明朗一个劲儿叮嘱刘桂花要好好调理。

  晚上谢明朗走后陆从民也躺炕上睡了,刘桂花敲门进了陆从月的屋子,“还没睡?”

  陆从月把白天的布料整理了一下也差不多要睡了,见刘桂花进来就知道她有话说,“上炕上来说吧娘。”

  炕还是做饭的时候烧的还热乎,刘桂花上来盘腿坐着,然后感慨,“一转眼你都这么大了,我跟你这么大的时候你哥都一岁了。”

  陆从月看着她,知道她还没说完,静等着她说。

  刘桂花突然笑了起来,“我感觉自打上次你躺了三天后跟变了个人是的,没以前咋咋呼呼毛躁的样子了,要不是还是一样懒一样抠门,我都怀疑我闺女被调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