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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竹秋第193节(1 / 2)





  作者有话说:

  每次看历史书时最大的感受就是“共、、、、、产、党万岁”,社会主义制度真是对劳苦大众最善意的制度了,权贵富豪统治下的底层平民不要说人权,很多连生存权都无法保证,活得像牲畜。

  我写小说喜欢描写底层小老百姓的真善美,抨击权贵的腐朽恶毒。比如《真命接班人》里虽然帅宁是女主,但也是我被讽刺批判的对象,出身贫寒自强不息的女配叶茹薇才是受歌颂的正面人物。

  现在帝王将相富豪精英成为文艺作品的主角已经是潮流,为迎合市场我这个小作者也不能免俗的跟风,但我依然会把赞美献给出身贫贱的小人物,讽刺批判留给权贵。升斗小民的经历让我不会跟权贵共情,更不能背叛自身阶级去吹捧压迫者。

  领袖那句话说得好‘历史是人民创造的,英雄的人民创造英雄的历史’,中华民族的传统精神从来不是所谓的‘贵族精神’,而是“君子精神”。

  孔子说一个真正有学问,以天下国家为己任的君子,只忧道之不行,不考虑生活的问题;比如耕种田地,只问耕耘不问收获.只忧虑自己的为人,并不担心是否贫穷。

  君子之路道阻且长,我们可能难以达到,但请对其保持向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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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一百五十七章

  瞿宝胜被贬官流放, 仍惦记着找柳竹秋要儿子,去大兴县衙状告她绑架良民。

  他前脚报官,后脚儿子们便回家了。

  今晨他们被人捆住手脚蒙住眼睛扔在城墙根下, 相互搀扶着到家。

  才几天功夫, 三个白白胖胖的壮丁都面如菜色, 形如痨病鬼一般, 自称是在那庄园被一群女妖精淘空了身子。

  瞿家人试着照他们说的方位搜寻,三人都忘记具体路径,正是“春来遍是桃花水,不辨仙源何处寻。1”,即便找着了, 他们自愿留下宿娼赌博, 官府也不便追究罪责。

  柳竹秋不跟瞿宝胜客气,反告他诬陷勋爵。

  大兴县令会来事, 帮忠勇伯痛打落水狗, 先上书吏部请革瞿宝胜的官职,按律判处他全家流放南丹卫充军,家产抄没,一半赔给被诬者,一半充公。

  瞿宝胜对庆德帝来说已是弃子, 奏章呈上来他看也不看便扔给张选志。

  张选志也不跟唐振奇打招呼,大笔挥出“照准”二字, 直接拿去请他盖章。

  唐振奇明白瞿宝胜开罪了皇帝乃有此败, 不敢再摸老虎屁股, 老老实实取出玉玺加盖。

  瞿宝胜和三个儿子次日起解离京, 瞿少爷们已是空架子, 经不起押解途中的挫磨, 半路上相继病亡,瞿宝胜最终应了“断子绝孙”的下场,凄苦地去那蛮荒烟瘴之地了此残生。

  朱昀曦估计阉党暂时不敢再搞大动作了,为柳竹秋悬着的心稍稍放下,可日常的操心事一点没少。

  四月二十五这天窦嫔临盆,产下一对双胞胎龙孙。

  连生三子,这样的媳妇放到民间都能横着走,在皇家那叫一个功劳赫赫。

  她娘家又是新晋的勋戚,哥哥既封将军又封侯,坐镇辽东边防,万里江山都得靠他顶一角。在这炙手可热的权势支撑下,窦家便不甘心让女儿屈居侧室了。

  有大臣陆续上书请奏废黜冯如月的妃位,改立窦嫔为太子妃,让皇长孙成为嫡长子,将来可名正言顺承袭国祚。

  皇帝父子都不乐意,却不能公开反对,以防寒了窦家的心,先将奏书留中不发,以求拖延。

  朱昀曦知道这种时候他的态度会影响人们对局势的判断,因此尽力在冯如月和窦嫔之间维持平衡,两边都不额外宠幸,也不冷落慢待。

  这日他带冯如月去探望窦嫔和孩子们。窦嫔还没出月子,朱昀曦慰问一番,和冯如月到外间逗弄三个儿子。

  皇长孙已一岁半,正在咿呀学语。

  朱昀曦很疼他,每次来都爱不释手抱着。今天也搂着他教说话,庆德帝已为长孙赐名,但朱昀曦还是习惯叫他的小名:“丑奴”。

  当初窦嫔请他给儿子取小名,他见小家伙长得太丑,带着嫌弃随口诌了这么个名儿。后来朝夕看视养出感情,不嫌儿子丑了,却因叫顺了口,沿用至今。

  此时他一口一个“丑奴”叫得欢,旁人都嘻嘻哈哈,一派和乐,却惹恼了躺在里间的窦嫔。

  她突然火冒三丈地光脚下地,跑出来当众从太子怀里抱走长子,闷声不响地返回里间。

  这行为大出格,大不敬,众人惊愕,朱昀曦也懵了。

  冯如月忙跟进去,好言询问:“太子嫔这是怎么了?好端端的为何要对殿下失礼?”

  窦嫔狠狠瞪她一眼:“好端端?娘娘就坐在一旁,难道没听见殿下不停叫皇长孙‘丑奴’?臣妾早想说了,世上哪有做父亲的成天这么羞辱儿子?皇长孙如今年幼听不懂就算了,日后长大懂事了知道他爹这么贬损他,心里该多难受?”

  冯如月一愣一愣的,见她哭起来,更觉慌乱,强笑哄慰:“父亲给儿子起小名,带个奴字很正常啊。从前陶侃2的儿子叫胡奴,王导3的儿子叫大奴,唐高宗小时候叫雉奴,还是唐太宗最宠爱的儿子呢。”

  窦嫔哪里肯依,悲愤驳斥:“单是个奴字就罢了,前面还缀个‘丑’字,这孩子可是殿下的亲骨肉啊,他怎么忍心这样糟践!”

  冯如月再要劝解,窦嫔泼劲儿越发上来,扯嗓回呛:“娘娘别劝了,您是没生过孩子,不懂做娘的感受!”

  一刀扎穿冯如月心窝,气得她泪汪汪,颤巍巍,杵在原地走也不是,留也不是。

  朱昀曦在外面听得一清二楚,起初碍着体面强忍,及到这一句钻出,不能不维护太子妃,愤然冲到窦嫔跟前,厉色呵斥:“你刚才说什么?在宫里学了半辈子礼仪,一夜之间全忘光了吗?还不快向太子妃赔罪!”

  窦嫔仗着自己今非昔比,跪地哭喊:“臣妾只想为皇长孙鸣不平,殿下如此嫌弃我们母子三人,臣妾实在屈辱不过!”

  朱昀曦质问:“孤怎么嫌弃你们了?”

  窦嫔不说话,只放声大哭,哭着哭着呼吸急促浑身抽搐,竟像害了产后风。仆婢们忙来救护,冯如月急劝丈夫离场。

  朱昀曦气夯胸脯,本想换个地方发怒,宫人来报牧选侍胎动,看样子要早产。

  他顾不上生气,忙派人传医官和收生婆。牧选侍怀孕才七个多月,他很担心孩子出来无法存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