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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7吃形补形(h)(2 / 2)


  他都甘之如饴。

  有时候,他自己也分不清,他爱她,到底是爱的什么?可以一步登天的阶级身份,还是自己眼中那绝世独立的花容月貌,符合性癖的人外(?),又或者是少时奠定的畸形恋爱观?

  说不清道不明,但他甘愿为她去死。

  熟练的手法戴上,没有提前招呼就进入。

  他抱着她,就像靶子挂在树上的枝杈,扣得牢固,枪械的射击训练时,百发百中。

  每一次深入,她都在空中失重。这种感觉很刺激,但又令她恐慌,只能挂在他的身上,双手勾着他的脖颈。

  捅了十几次,她刚刚来了感觉,听着柔美婉转的喘叫,身下的人却不动了。

  避孕套打结丢入垃圾桶,两人都很尴尬。

  “你……啊?你怎么秒了?”

  软绵绵地垂下头,像一个被教训过的委屈孩子,再挑逗也不会有所动作。

  现在委屈的是洛孟璋。

  “璋璋,我……今天例外,是例外……”

  郁闷至极,姜似晨还在挽救,洛孟璋已经回房玩小玩具开始自娱自乐。

  爽了一发,光顾着自己爽了,也没管在外面的他。翻身下床,浑身乏力向外走,探头出去,姜似晨光着屁股蹲在地上,不知在做什么。

  传来隐隐约约的抽泣声。

  “要不,你等会儿再试试?是不是太紧张了?”

  “可是前几天都没事……”

  “什么前几天?”

  “啊!没什么,璋璋,我没事!”

  洛孟璋再叁追问,姜似晨才道了实情。

  只听新人笑,不见旧人哭。她带回来的每一个男人都在房里,时间短则几分钟,长则几钟头,姜似晨一开始并不知道她在房间里会和那些男人发生什么,又怀疑自己是绿帽,听着貌似欢愉的嬉笑,他心中郁结,释放压力就需要发泄。

  卢关,卢关好啊!

  “好好好,下次你也参与进来,我给你留个位置,你说好不好?”

  姜似晨摇头,又开始整那骚动静,装柔弱样子勾引人,楚楚可怜的,可洛孟璋还真吃这套。

  突然的沉默,气氛有些尴尬。拽着他的上衣进了屋,推倒在床上,她欺身而上。

  他的唇甜甜的,不知道是涂了哪种唇彩。

  他好像很久没喷过香水了,深深一嗅,衣上、身上,沾着沉香的气味,可是家里也很久没有点过这类香了。再一闻,似乎有花果调的香味,很甜,可能是某种女香,室友和女性同学一般都会用。

  “姜似晨,你是不是有事瞒着我?”

  他不解,但还是先摇头。

  又点头。

  “我刚才吃了玫瑰饼、巧克力蛋糕和草莓软糖,还喝了点菠萝汁。”

  “璋璋……我看没多少了就没给你留,你要吃吗?”

  喔,原来只是偷吃啊,还以为是那个偷吃呢!

  晚上的超市会搞活动,一般来说熟食区能打骨折,尤其是八点以后。

  两人一前一后,洛孟璋在前,姜似晨推车在后。面食糕点,炸货小吃,所过之处都得拿点,面包甜品区买一赠一,她拿了两个巧克力欧包。

  “这个是明天早餐,这个是后天早餐……”

  念叨着,推车去了酒水饮料区,肥宅快乐水是必不可少的,某次在家里做可乐桶,姜似晨切柠檬,她捣柠檬汁,做出来成品也就一升,对半分全喝光,第二天谁都比谁能睡。

  出了超市,又去逛夜市。

  两个烧烤摊挨在一起,应该是夫妻摊位。一个卖烤生蚝,一个卖烤羊腰。

  夜市很热闹,洛孟璋问他吃不吃,然后对烧烤老板大喊都来五份并且迅速结账。

  洛孟璋说吃形补形,身体好的快。

  “吃形补形?那我岂不是吃鸡……”

  力度不大的一锤,打断姜似晨的玩笑话。

  “咋的你围腰上啊?”

  餐品很快上了桌,洛孟璋看着他吃。或许是心理作用,姜似晨感觉浑身充满力量,身体嘎嘎棒。

  “吃形补形……那你……额……我不说。”

  “我不吃,有的是人吃。就像一份认字就能干的工作,你不干,有的是人干。辛辛苦苦一个月卖命工作,结果拿不到应得的薪资还得倒贴,劳动者维权很困难,不仅仅影响考公考研,以后想再找工作,名声在同城的hr群里已经被人民的工贼搞臭了,明明自己兢兢业业却被压榨剥削,罪魁祸首的资本家吸血鬼从头到尾却不会失去什么,因为倒退一万步来说,它们损失的,也只是还给劳动者应得的薪资。姜似晨,你可以吃人,你不吃,有的是人吃。”

  沉默。

  “你一天冲几次啊?”冷不丁问一句,对面支支吾吾不好说,只比划出一个数字手势。

  ——叁次。

  “老板!老板腰子再来五……”

  “璋璋你是要吃死我吗?”

  崩不住的两人,脸上都挂着发自内心的笑,就像每一对情侣那样真诚的恩爱。他有时会想,如果自己还在上学……像十八九岁的大小伙子一样,追求女生程序正当,没有年龄的隔阂,正常到谈婚论嫁,结果会不会和现在不一样?

  如果我回到十九岁。

  如果我勇敢,如果我热情。

  可如果真的回到十九岁。

  姜似晨只有一个想法,就是带走她。

  无论后果是什么,他都要带她远走高飞。

  青春期的悸动,白色月光轻柔也沉重,死亡也无法将她忘却。

  “你的脸蹭到酱了。”

  洛孟璋递纸给他,一看两手全是串,直接上手为他擦拭。

  许是力气大了,纸上不仅有褐色的酱汁,还有一片肉粉色的色块,目光落在他的脸上,可以明显看出肤色不均。

  “那个……我把你粉擦下来了。”

  暮色华灯起,熙攘人流急。

  她还在擦拭他的脸,想着如何补救。

  他想拉她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