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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7吃形补形(h)(1 / 2)





  屋内房门紧闭,男女间的嬉笑声,如同魔咒一样钻入姜似晨的耳中,抓心挠肺。他完全静不下心来看书,一目十行翻书页,唰唰纸张声音难以抑制内心的烦躁。

  那男人的手很漂亮,嘴也甜,比姜似晨年轻。五分钟后,洛孟璋从房间内出来,整理凌乱的衣衫,餍足的神情挂在脸上,意犹未尽。

  她的头发更加黑亮,胸脯也充实饱满,至少外表上看着健康圆润,而不是骨瘦如柴到前胸贴后背。

  她的头上,冒出四个尖尖羊角,黑曜石一般的魅惑光泽,乌黑亮丽的头发下,盖着长长耳朵,双脚则是羊的蹄子。

  目光落在她的脸上,最怪异的,当属她的眼睛。长方形的黑色瞳孔,睿智之下,更多的还是瘆人。

  她没有穿内衣,酥胸半露,乳尖的轮廓在单薄的丝绸睡裙下引人注目。

  “姜似晨,你再蹬,眼睛就掉出来了。”

  习以为常地,她掀起一片衣角。从下向上,春光乍泄,如幽深黑森林般神秘莫测,如车头前照灯般明亮夺目。不知从何时起,她胸下那道疤痕消失了,连姜似晨也没印象。

  一改往日冲动,他别过头,脸不红心也不跳。

  房间空荡荡的,仿佛没有人进去过,连床单被子都是整齐铺设。

  洛孟璋也没有穿内裤。

  这种事情不止一次,但姜似晨还是没有熟悉适应,她在他的房子里,和除他以外的男人聊天玩耍。

  半推半就,洛孟璋蹲在他的膝前,拉开他的裤链。

  他还没有硬,没有预想到的弹出,软绵绵的趴着。经过上次分手后也就两个月,姜似晨一直都没有打理过自己,小腿上,阴囊上,浅浅的一层绒毛。

  洛孟璋已经上手把玩,揉捏套弄,看着它充血挺立。嫌时间漫长,她还舔舐顶端,故意刺激,似乎是对吃醋者的特意照料。

  阴茎上有一股淡淡的咸味,不腥不臊,毕竟它的主人平时注重卫生,爱干净。

  “别吃,脏。”

  下意识的躲闪,抬手捂住隐私部位。洛孟璋能看出来,他在害怕。这也没办法,毕竟曾经咬过人家,阴影是大大滴。

  “他去哪了?”更多免费好文尽在:

  她明白,把自己最真实的一面展现出来,所有的甜言蜜语海誓山盟并非牢不可破,看似真情实感,其实一击即破。

  一个个坏种人渣,在她面前还会装装样子,毕竟吃软饭就得不择手段,先低叁下四,再PUA,想着女人就是女人,就应该做出女人该有的样子。

  只有姜似晨表里如一。

  在她的点头下,姜似晨的脑海中似乎消失了一些东西,就比如,他想不起来那些男人的脸。

  蹬鼻子上脸的雄竞,那些年轻男人阳光又活泼,有着他不用装的青春气息。夜晚,他开车带着洛孟璋出去寻觅,白天,他让小王开车接那些男人回家。日日如此,每天都是不同的人,看到家中的他,无一例外都是诧异。

  然后是眼神挑衅,拉着洛孟璋的手,有时还搂搂抱抱。

  他嫉妒,他恨。

  “你的发情期,是不是快到了?”

  “我能克制。”

  “不!”姜似晨看她的眼神逐渐怀疑,“你不能。”

  “我能,我变回人形就没事了。”

  说这时那时快,姜似晨还没阻止,洛孟璋站起来捂住他的眼睛,等他重新恢复视野,面前的女孩又变成柔弱的样子。

  伪装的柔弱,是披着人皮的恶魔。

  姜似晨还有点舍不得,他搭上女孩的肩,突然用力拥抱她。挺立的阴茎蹭着她裸露的皮肤,上面的手掌当然也不安分,伸进衣服里抚摸她的后背,向下一直到臀部。

  “这段时间,是最后一个了吗?他们……他们……”

  洛孟璋也抱着他,等半天下文,对面愣是一个屁也蹦不出来。

  “他们什么呀?”

  姜似晨的思绪飘转到很久之前,在塔楼的入口,雇佣来的杀手,一一跳入祂的领地。

  他也一样,只不过他受了伤,比前人晚了些,才看到这一切。

  他最终还是没有说。

  他们碰你了吗?他们会比我更讨你喜欢吗?

  他不说,他不问。

  他让她猜。

  “他们嘲笑你。”

  “说你年纪大,说你……”洛孟璋附在他的耳边,用他足以听清的音量说,“——色衰爱弛。”

  他一怔,松开手,第一件事是去找镜子。

  色衰爱弛,爱驰恩绝。曾经洛孟璋仅仅担忧一瞬,姜似晨却是无时无刻,紧绷的心弦终于断了,那小心翼翼维护的尊严也应声碎裂,他无声倒地。

  那是一种什么样的神情?比落寞出现的更早,是绝望的恐惧。

  害怕被抛弃,害怕容颜不复的难堪。

  “哎……你委屈什么?不是你咋还哭了!你别照镜子了……喂你好歹先把裤子穿上啊!哎呦喂你别哭啊,阿晨漂亮阿晨漂亮……傻狗你要是敢哭出声我就捅爆你的菊花让你自己日自己。”

  噤声,泪水在粉嫩的眼眶里打转,沾湿了浓密的睫毛。连委屈都带着一股娇滴滴的色彩。倾盆大雨中,蝴蝶与桃花一同被雨水打落,如同那般无家可归的狼狈。

  离开她,如果没有她,他什么都不是。

  重获新生后,他想过给自己写自传,落笔五个字,就再也没了下文。

  ——鲤鱼跃龙门。

  洛孟璋贴在他的身上,勉强站直身体,下身淋漓,细腻汁液带进带出。姜似晨单手扶着她软弱无力的腰肢,另一只手探入她两腿之间,一开始是温柔的,而后加快速度,粗暴不懂怜香惜玉。

  她被捣得花枝乱颤,一指在前挑逗,两指在后钻磨,跟随着她身体的伏动,时而撑开,温热花露倾泻而下,时而安抚,感受她的紧迫收缩。

  片刻后,香汗潮湿,带来的是意乱情迷。

  他的白色衬衫,胸前领口,皱巴巴一片,两枚扣子也在拉扯中崩开。相贴的二人短暂分离,他的脖颈和锁骨上都留下深浅不一的吻痕。

  两人姿势互换,他蹲在地上。

  下面的小嘴汁液充足,他贪婪地舔舐,软糯可口,灵活的舌尖温柔滑动,勾弄着珍珠,体内的浪潮汹涌,涌向唯一的出口,临了门前,只剩下激颤席卷全身。

  她靠在二楼的栏杆上,双手死死扒着楼梯扶手,下面的人架着她的腿,将她举在空中,肆意独享,好似属于自己的美味佳肴。

  黄话与烧话,谁也不输谁。男男女女在深夜床畔耳鬓厮磨的脸红话语,总有一个人会害羞。如今白日宣淫放在明面,表面稳的一批,其实内心谁也比谁更纯。

  “进来吗?你进来吧~”

  她的请求,如引诱世人堕落的妖祸之言,人都有欲望,人都不承认,人都在寻找一个契机。

  伊甸园的苹果不是凭空出现的。

  即使果实味如嚼蜡,即使摘寻苦不堪言。